范子阳骇异的道:“这就奇怪了,会是什么人假冒了兄弟和大师,来害死滕老哥的呢?”
“阿弥陀佛。”澄心大师道:“贫衲和范掌门人是应仙女庙通立道兄之邀,是今天午牌时光才到扬州的,在仙女庙用过素斋,范掌门人还和通玄道见下了一盘棋,老衲独自在云房静坐片刻,直到他们一局终了,才约范掌门人来看滕老庄主,没想到居然会有人假冒范掌门人和贫衲之名,前未害死滕者施主,这是……
当真使贫衲百口莫辨……”
滕立言冷笑道:“这位丁兄亲眼目睹,看到的明明就是二位,就算有人假冒,也未必能瞒得过家父的眼睛,何况一个人武功,非数十年苦练不为功,家父明明死在‘六合指’和‘般若禅掌’之下,难道这两种武学,也有人冒得成么?”
范子阳站起身道:“祁兄,可否让兄弟和大师看着滕老哥的遗体?也许可以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。”
祁耀南颔首道:“范兄说得极是,二位去看着大师见是否伤在’六合格’和‘般若禅掌’之下当?就可有结论了。”一面朝荣宗器、滕立言道:“你们就在这里,不用进去了。”一面前范子四、澄心大师二人抬手道:“二位请随兄弟来。”当先举步朝里同行去。
范于阳、澄心大师随着他进入卧室,祁耀南挂起床帐,说道:“二位请看吧!”
范子阳朝滕老庄主遗体拱手行了一礼,黯然道:“滕老哥为奸人所乘,兄弟和澄心大师竟蒙不白之冤,兄弟誓必尽我所能,天涯海角,也要找出凶手来。为老哥哥复仇。”
澄心大师也合十当脸,喃喃默诵梵文毕,然后两人仔细的检视了滕老庄主前胸指痕和后心的掌印。
这一检视,看得范子阳脸色煞白,澄心大师也自是连声低诵“阿弥陀佛”不止。
两人退后了数步,祁耀前放下了床帐,一起退到外面起居室。
祁耀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