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飞白站在一旁,一时不知如何是好?
穿月白长衫的轻摇摺扇,含笑道:“兄台雅人,兄弟本待和兄台一叙,但这位小友特地赶来找兄弟有事,兄弟只好失陪了,兄台有暇,可去盘根古松之下稍事盘桓,俾作良晤,告辞了。”
说完,回头朝云飞白一笑道:“小友请随老夫来吧!”
云飞白心头暗暗感到作难,这两人到底谁是琼天逸士呢?
如果穿月白长衫的是真,自己不跟他去,岂非失之交臂?但如果穿蓝衫的是真的,那么自己跟月白长衫的走了岂不也当面错过了?
他正在犹豫不决之际,只听穿蓝杉的口中叫道:“兄台且慢。”
穿月白长衫的脚下”停,含笑问道二兄台还有什么见教?”
穿蓝杉的淡淡一笑道:“有一件事,兄台倒想请教兄台。”︵穿月白长衫的道:“不敢,兄台请说。”
穿蓝衫的道:“兄台方才好像说要兄弟去盘根古松之下,稍事盘桓,俾作良晤,不知可有此言?”
“不错。”穿月白长衫的连连点头,笑道:“这话正是兄弟说的,兄弟经常在盘根古松之下,流连忘返,兄台如有暇,不妨到那里等候,兄弟和这位小友说几句话,就可赶去,不知兄台有此雅兴否?”
云飞白心中暗道:“看来这穿月白长衫的,真是琼天逸士了!”
“兄台这句话可就奇了!”
穿蓝衫的有意无意的看了云飞白一眼,才道:“兄弟独居此山,已有数十年之久,只要天色晴朗,或月白风情,几乎可说经常在盘根古松之下,吟诗饮酒,汲泉烹茗,却从未见过兄台,不知兄台邀约兄弟,前去盘根古松之下见面之言,是真是假?”
他不说穿穿月白长衫的是假冒琼天逸士之名,但这话已极明显的指穿月白长衫的是假的了!
云飞白听得暗暗一怔,忖道:“这么说来,难道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