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白长杉的竟是假冒之人了?”
穿月白长衫的口中“咄”了一声,大笑道:“兄弟经常盘桓古松之下,也从未见过兄台呀!”
他虽未明言,但也隐约的指出蓝衫人是假冒之人。
云飞白真是越听越糊涂了,争名者于朝,争利者于市上这两人互争琼天逸士,又是为什么呢一.“哈哈!”穿蓝衫的仰天长笑一声道:“在白石山经常盘桓盘根古松之下的,只有一个人,照兄台的说法,倒似有两个人了?”、“不!”等月白长衫的道:“兄台说得没错,确实只有一个,绝不会有第二个人。”
穿蓝衫的道:“对了,那在古松下盘桓的,就是兄弟了。”
穿月白长衫的道:“这就不对,在古松下盘桓的应该是兄弟才是。”
穿蓝衫的眼孔中射出两道棱棱精光,朗笑道:“兄台不必争论,因为独隐白石山、自号琼天逸士的,只有一个。”—
穿月白长衫的同样目闪异芒,冷然道:“难道说琼天逸士会是兄台么?”
穿蓝衫的大笑道:“不是兄弟,难道还会是阁下不成?”———
现在他们两人已从隐的指对方是假,变得挑明了说了。
云飞白也已退后了一步,变成了局外人,至少也要静看他们二人争出一个结果来。
真者自真,假者自假,怕的是他们二人含糊过去,真假难分,只要有了争执,真假自可立辨。
穿月白长衫的看了穿蓝衫的一眼,点点头道:“这就难怪,阁下行来之时,口中也吟着兄弟吟的诗句,也摇着兄弟常摇的白纸扇,原来阁下是想混充隐逸,假冒兄弟之名,兄弟只是山野之人,终日与闲云野鹤为伍,不求闻达,阁下这么做,究是所为何来?有什么企图呢?”
“可笑呀可笑,可叹呀可叹,人心不古,一至于此……”
穿蓝衫的微微摇头,感慨的道:“兄台这番话,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