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是兄弟说的才对,如今倒让兄台说出来了,兄台既能说出这番话来,自然早有预谋,这也是兄弟不解之处,兄台假冒兄弟,究竟为了什么?欺人乎,欺天乎?”
云飞白眼看二人争论不休,心中不仅迷糊,也大感焦急上就大声道:“二位不用再争论了,因为再争论下去,依然各执一词,互指对方是假,白己是真,这真真假假,除了二位自己心中明白愈争愈难辨真伪,在下觉得二位不妨想想看,有那一点足以证明自己是真,对方是假,对方若是提不出证明来,真假岂不可以立判了么?”
穿月白长衫的一手摸著垂胸黑须,颔首道:“小友此言甚善。”
穿蓝杉的也频频点头道:“小友说的正合老夫之意!”
两人全同意了。
穿月白长衫的轻轻摇着纸扇,略为沉吟,才道:“老夫鄙野之人,隐迹深山,一无所长,只是昔年浪迹江湖,略解技击,阁下既然假冒兄弟之名,那就只好套这方面一较长短了。”
“兄台说得极是!”
穿蓝衫的微微一笑道:“兄弟也正有此意!”
他一举手中白纸摺扇,又道:“兄弟数十年来,手中只有这把白纸摺扇常相追随,咱们就在扇上展示一下功夫,兄台意下如何?”
穿月白长衫的大笑道:“如此甚好。”
他朝云飞白一指,锐道:“这位小友,是咱们两人中的第三者,这件事,请小友作个公证人,阁下认为如何?”
穿蓝衫的立即表示同意,点头道:“这个当然有此必要,咱们各展所长,胜负谁属,自然要有第三者裁定,真假也就立判了。”
云飞白道:“二位要如何较量呢?”
穿蓝衫的道:“孔老夫子说过:君子无所争,必也射乎,揖让而升,下而饮,其争也君子。今日之事,有人假冒琼天逸士,夫琼天进士,乃隐逸之流,淡泊名利,悠游林泉,要争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