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杯。
金一凡道:“白兄远来,正好赶上浣花日,那是再巧没有了。”白少辉道:“浣花日,兄弟好像听人说过。”
金一凡赫然笑道:“四月十九浣花日,浣花溪上多丽人,这是咱们这里最大的游乐日子了,浣花溪边,衣香缤纷,游人如织。每年这一天,王公子总要把望江楼全包下来,嗨,那一天,不论识与不识,王公子一律欢迎,但真正能被他邀上画舫,泛溪作长夜之游的却是不多。”
白少辉听他又提到了王公子,不觉间道:“这位王公子,想来定是十分好客。”
金一凡大拇指一挑,大笑道:“岂止好客,他家的大门,终年都是敞开着的,无论什么人,无论什么时候,只要有客去访,他都十分欢迎。”
白少辉笑道:“他倒颇有孟尝之风。”
金一凡俯掌大笑道:“白兄说对了,王公子平生最喜欢的,莫过于别人将他比作孟尝君了。”
白少辉心中暗暗付道:“原来王公子只是个沽名钓誉的纨绔子弟!”
金一凡见他没有作声,认真的道:“王公子虽然年事极轻,但确实是个名士,一肚子学问,不但诗词歌赋、琴棋书画,无所不能,就是丝竹弹唱,飞鹰走狗,也无一不通。”
白少辉见他把王公子说的如此文采风流,不觉点头微笑。
金一凡咕的又喝了一大口酒,忝忝舌头,又道:“最难得的还是他人品俊逸,宛如玉树临风,只要王公子在大街上溜上一趟马,谁家姑娘不朝他嫣然一笑,飞上个媚眼儿。”他说到高兴,竟然端起大碗连喝了几口,接着笑道:“王公子若和白兄相比,真是一时瑜亮,珠玉并辉,王公子要是见了白兄,定然高兴无比,今年的浣花日,更要疯魔了阖城仕女!”说到这里,不觉纵声大笑起来。
白少辉心中暗道:“九疑先生要自己在四月中旬,赶到成都,自然和浣花日有关的了!”想到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