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上也不觉露出喜容,说道:“兄弟能躬逢贵地盛会,确是乐事……”
金一凡好像并没听到他在说些什么,突然举碗一饮而尽,问道:“白兄想不想去见王公子?”
白少辉笑道:“这等人物,小弟倒确是想见他一见……”话声未落,金一凡突然站起身来,大笑道:“咱们这就找他去。”
白少辉楞的一楞道:“此时前去,不觉得冒昧么?”
金一凡豁然笑道:“我看白兄俊逸脱俗,怎地拘泥起来?四海之内,皆兄弟也,两位见了面,兄弟保证你们相见恨晚。”
一手掏出一小锭金子,朝桌上一放,大声叫道:“喂!伙计,除了酒资,余下来的都是赏金了。”说完不容白少辉多说,一把捉住白少辉胳臂,笑道:“白兄,咱们走!”
白少辉但觉金一凡抓着自己手臂的五指,有如铁箍一般,心中不觉一动,想起九疑先生的叮嘱,四月十八以前,不论在何种情况之下,都不能让人瞧出自己会武。当下不觉皱皱眉头,道:“金兄请把手放轻一些。”
金一凡“哦”了一声,歉然道:“该死,该死,兄弟忘了白兄是个文弱书生。”
说着果然把手松开,但还是握住自少辉胳臂,大步下楼。
只听身后堂棺高声喊道:“谢金大爷重赏。”
金一凡跨出大门,立时向停在门首的马车,招招手道:“快来,上城西王公子府去。”
城西王公子,出门阔绰,成都城里,谁人不知,凡是上王公子府去的客人,例由府里管事打发,这是一趟好差事。
赶车的那还怠慢,一扬长鞭,马车得得的驰了过来。
金一凡没待车子停妥,就一跃上车,口中嚷道:“白兄快上车来。”
白少辉心头暗暗犯疑,付道:“这姓金的身手不弱,他和自己萍水相逢,就硬拖着上王府,莫非有什么企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