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没有认错吧!”
颜凤妮道:“是又怎么样?”
中年人道:“是这样的,在下不过是受人之托,代人传言,李天佑之师金罗汉今夜在此镇西南七里的孝子亭等颜姑娘,说是想了解一下李天佑的死亡经过。”
颜凤妮道:“你告诉他,就说李天佑死有余辜,知徒莫若师,他是多此一问!”
中年人道:“依在下之见,姑娘还是去一趟较好!”
“我看你不像个传信的人,而是他的同伙!”
“姑娘误解了在下一份善意,以在下的看法,金罗汉身分超然,且和令尊同辈,他绝不会以大欺小的!”
颜凤妮冷冷地道:“你以为我怕他?”
“这……这当然不会……。”
“告诉他,今夜二更本姑娘就在孝子亭中召见他!”
“召见”二字当然说得很狂。中年人微愣一下,道:“好!就这么决定,不见不散!”
此人付帐出了酒楼,菊嫂拍着前额道:“小姐,我敢保证,不多久之前,咱们见过此人!”
“有吗?”
“没错!可是我总是想不出他是何人?”
凤妮道:“算了!不要想了!也许今夜此人也在现场。”
“小姐,你为什么要答应他?”
“因为金罗汉还有他起码的格调,就不会一味护犊,为劣徒找场!”
菊嫂道:“小姐,你这样粗心大意,早晚会出事的!”
“闲着太无聊,出点事总比不出事好。”
菊嫂以为,毛病就出在这种想法上,心中暗骂唐耕心是个害人精。以前的小姐,天真活泼又不失温柔,哪是这个样子。
饭后回客栈,已是初更。凤妮想养精蓄锐静一静,这工夫隔壁客房却有人弹铗作歌。
此人大概不是唱“长铗归来兮食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