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”,但却听不懂在唱什么。
也许天生五音不全,就像超载的独轮车轨发出的“吱吱嘎嘎”之声一样。
菊嫂大怒,在此人门上擂了两下道:“没有人欣赏你的鬼歌!快收起来吧!”
屋内的人歌声一停道:“在下是唱歌自娱,不是唱给别人听的!”
“可是你影响别人睡眠!”
“将就点吧!我说这位大妈,在下失恋,心情凄苦,也只有哼哼歌曲聊以自遣,怎么?
就连这点自由都没有了吗?”
菊嫂道:“你也失恋了?”
“是啊!怎么大妈也失恋了?”
“你烂嚼什么舌头?”
“不是嚼舌头!大妈,你不知道一个失恋者的心情,一天到晚,闲极无聊,就想找个人打打架发泄一下,可是又找不到够看的对手……。”
菊嫂听出,这人的口音很年轻,这等年纪会找不到一个够看的打架对手,吹起牛来可真是睑不红气不喘哪。
这人停止唱歌,菊嫂也就回房,道:“小姐,好好休息一下吧!”
凤妮道:“这么一折腾,到了那里时间也差不多了!”
“小姐,其实我们可以不去!谁知道他们有什么诡计,尤其那个马脸中年人……”菊嫂突然失声道:“小姐,我想起来了!”
“菊嫂,你别大惊小怪成不成?”
“小姐,你猜那个马脸中年人是谁?”
“管他是谁?”
“他就是弘法寺主持,‘三斤镖’了尘贼秃。”
凤妮点点头,道:“果然是他!他怎么穿俗装?”
“放心!他绝不是还了俗,和他的徒弟大空一样,常戴假发穿便衣外出鬼混吧!”
“对!这么说今夜咱们要面对两个。”
“小姐,我们根本就不必赴约。”
凤妮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