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燕雁提起脚道:“你再说一句‘黄花大闺女’试试看!”
江荪还真不敢说,这一脚下来,可能把她牙床踢裂,甚至于鼻骨蹋塌。
“说,你是不是处女?”
“不……不是了……”
“何时破身的?”
“十四岁那年,和我的表哥……”
燕雁道:“鲁钝,听到了没有?她已非处女,大概也不会太滥,你要迁就点!”
鲁钝呐呐道:“姑娘,上次的事是江荪强迫我……我天胆,也不敢欺负你的!”
“当然,当然!”
“姑娘是说,已经破格原谅我了?”
“当然会原谅你,要不怎么会把她交给你玩?”
“姑娘,这……这件事……”
“怎么?不想?”
“不是不想,只怕江欢不会放过我!”
“凭你的火器,江欢也奈可不得,反正随便你哩!—切由你自行抉择。”
“姑娘是不是说我不玩她就不放我?”
“我可没有那么说,只不过你听话就好办些!”
鲁钝道:“一切听姑娘安排就是了!”
“就这么办,我为你解开一个穴道,可以做那件事。”
“姑娘何不全解了?”
“你万一偷偷地解了她的穴道,联手来对付我们怎么办?”
“姑娘,不会的!”
“别磨蹭时间,我已为你解了一穴,开始吧!你鲁钝也算是这世界上最有艳福的人了!”
燕雁走了出去。
鲁钝知道,如不服从,不会轻饶他,照她的命令做了之后,会不会真的放过他呢?也很难说!
鲁钝以为,既然他身不由己,非做不可,不玩白不玩,以后可以委称不得不尔。
江荪在这情况下被玷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