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,她相信燕雁在窗外欣赏。
她未想到这是报应,只以为燕雁太过分,太狠毒了。
她一定要报复,她也绝对不会因失身而寻短的。
鲁钝兽欲宣泄,心想:真是前世修来的福,这两个妞儿可算是武林至美了。
鲁钝把下衣穿上时,燕雁走了进来,道;“鲁钝,恭喜你了!”
“姑娘何出此言?”
“不亚于小登科呀!”
“姑娘,在下是不得已……”
燕雁走近蹴出一脚,又制住了他另—穴道,鲁钝又躺下了,道;“姑娘,你说过会原谅我!”
“对!我是说过。”
“那就请姑娘放了我吧!以后姑娘有任何差遣,只要一句话,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……”
“那多麻烦!”
“姑娘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你有两次前科,总要为你留点记号吧!以示与君子有别!”
鲁钝一凛道:“姑娘,我甘愿自断一指。”
“差不多,我也不过是断你一根指头那么一点点而已!”
鲁钝大惊,道:“姑娘,千万行行好……在下是鲁家一脉单传的独生子。姑娘千万别下此毒手!”
燕雁冷峻地道:“这够毒吗?你以为比之夺人童贞,毁人名节的行为如何?”
鲁钝可真是先甜后苦了。他刚才还以为前世修来的福呢!
他曾天真地以为燕雁会放过他。
说他笨是一点也不假,他应该想到燕雁被他玷污了,如今又要他占有江荪,哪会这么好心让他快活。
让他快活了之后,而不处罚他。燕雁置自己于何地?
操刀一割,“嗖”地一声,那话儿去了五分之四。
燕雁还为他留了一点,说没有吧,还有那么一点。说有吧,那一点既不够看也不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