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诣,培植了你们二十年,居然做出背师叛祖颠覆本门的事来?”
因白、因浮,此时“圣水”之毒已解,一失足成千古恨,悔恨莫及,只是跪伏地上,呜咽失声的道:“弟子该死,弟子愿受家法处置!”
涵真子哼道:“原来赤衣匪酋的那封信,也是你们偷偷放在我几上的,可叹我老眼昏花,错把叛师逆徒,当作亲信之人,若非小师弟心细如发,及时察觉,我昆仑一脉,岂不葬送在你们手上?”他越说越气,飘胸白髯,也无风自动起来!
岳天敏忙道:“二师兄且请息怒,试想赤衣匪教,为害武林,连少林一心大师,武当玉清真人,终南白鹤道人,华山西岳老人等一干望重一时的一派宗师,尚且受了蛊惑,心神被迫,不能自拔。何况因白、因浮功力尚浅,又那有反抗余地,一经服下‘圣水’,心灵永远受制,自然把邪说异端,奉为真理,做了叛师背祖之事,还不自知其非,其情殊属可悯,二师兄不妨问明他们附匪经过,如果确非本身能力所能抗拒,还请从轻发落。”
涵真子闻言心中思忖:昆仑一派,出了小师弟这样一位人物,不出十年,不但光大门户,即领袖武林,也非他莫属!想到这里,脸色也逐渐和缓下来,点头道:“小师弟说得有理!孽畜!你们还不把附匪情形,从头说来?”
因浮连连磕头道:“弟子出生嶓冢山下,幼年情形,已不复记忆,不过从懂事起,就被收留在赤衣教中,十六岁那年,弟子奉命投到师傅门下来……”
岳天敏懔然的道:“茅通这厮果然厉害,不想早在二十年前,他已在本门按下内线!”
涵真子太息道:“其他门派,又何独不然!”
因浮泪流满面,又道:“弟子二十年来,也并不知情,只是半年之前,在前山遇见一人,自称是嶓冢山来的,要弟子交结同门,为赤衣教立功,弟子明知这是叛师背祖之事,但心中却又有一种感觉,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