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听他的话不可!弟子几次要想禀告师傅,又不敢启齿。”
涵真子道:“不错!牛年以前,你确是有重大心事似的,只是我太以忽略!唔!你说的那人是谁,此后可曾常来?”
因浮摇头道:“弟子不知那人是谁?后来只来过一次,就是送茅教主的信来的,并且还交给弟子一包‘圣水’!后来那人要弟子先给五师弟吃下,才把信偷偷放在师傅房中,临走还嘱咐说以后如有指示会利用飞鸽传递,这就是今天上午之事。”
岳天敏道:“方才你曾说我有一个同伴,被掳到大别山去,那又是谁?”
因浮道:“弟子只知你老有位同伴,也被送上骷髅宫去,旁的就不知道了。”
岳天敏瞧他神色,似非假话,略一沉吟,又道:“骷髅宫在那里?”
因浮道:“弟子只知骷髅宫就是江南总分堂,在大别山中。”
涵真子半晌不语,这时突然双目一睁,射出两道慑人精光,喝道:“因白、因浮,你们起来!”
因白因浮此时心神早已清醒,直吓得他俩魂不附体,伏在地上连连叩头,哭道:“弟子该死,弟子……”
岳天敏知道二帅兄的意思,是要将两人点成废人,卸去一身武功,连忙躬身道:“二师兄请息怒,因浮自幼即遭蛊惑,心神受制,因白更服‘圣水’,迷失心智,均非出于自愿,赤衣匪教,为害武林,原是江湖上一场浩劫,还望师兄宽恕,容他们弃邪归正,重新做人。”
涵真子瞧了小师弟一眼,道:“你能保他们从今以后,不入歧途吗?”
岳天敏躬身道:“适才小弟已解了他们潜存体内的‘圣水’之毒,小弟甘愿担保!”
因白因浮一听师傅口气,显然有将自己两人逐出门墙之意,不由又痛苦道:“弟子愿受家法严厉处置,虽死无怨。”
涵真子冷哼一声,道:“我昆仑门下,从无背师叛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