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人,姑念你们身受赤衣教迷药,并非出之本心,又有你们岳师叔保证,暂不废去武功,但昆仑派已无法容留你们,从此洗心革面,重新做人,你们去罢!”
因白因浮,一听师傅果然要把自己逐出门墙,更是失声痛哭,跪地不起。
涵真子怒道:“只要你们诚心悔改,作个安份良民,天下之大,岂无容身之所!我师徒之缘已绝,还不出去?”
因白因浮眼看师傅心意已决,一时无法挽回,只好含泪拜了八拜,站起身来,又往岳天敏身前,噗地拜了下去。
岳天敏瞧着他们这份神情,心中大为感动,连忙一摇手,使出“太清罡气”把两人身子托起,一面温言道:“你们也不必难过,只要洗心革面,痛改前非,自有重返师门之日,这里区区一点金子,你们收了,也好作个不时之需。”一面从怀中掏出两封金子,随手递了过去。
因白因浮,虽知这位小师叔武功,已得师叔祖太虚真人真传,但不知他究竟到了何种境界。这时自己身子才一跪了下去,立被一股无形气体,轻轻托起,这份功力,简直已入化境,心中更是懔惧。
此时一见小师叔递过金子,因白还想推辞,因浮却满脸露出刚毅之色,双手接过,躬身道:“弟子谨遵师傅和师叔教诲,决不有负期望!”
说着又向涵真子和岳天敏拜辞,一面回头道:“师兄,我们走罢!”
因白还是泪流满面,依依的瞧了涵真子一眼,才一步步往外走去。
涵真子等两出去人之后,不由喟然叹道:“浩劫之起,往往出人意料,茅通当年因受先师一掌之挫不惜远投漠外,拜在白骨尸魔门下,致有今日为害武林的赤衣教出现。是以他对本门,可说怀恨在心,即以因浮而言,二十年前就被派在潜伏,足见他处心积虑,阴谋已久,尤其这次他送来的两份聘书,在我来说,因掌教本门,原无足异,只是小师弟你这份,却颇值重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