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甘某得罪你们了。”甘锋厉声说:“你们请吧!”
“你……你你……”罗七咬牙切齿叫。
“你还不明白吗?”甘锋拔剑:“那么,在下就让你明白。”
逍遥公子已进入内堂去了,出来的是古媚,手中有光芒四射的长剑。“好,咱们走。”罗七恨声说:“你们将永远永远后悔,无可挽回。”“滚吧!你想在嘴皮子上逞英雄吗?”甘锋不客气地下逐客令。
谈判之门已完全闭死,和平已至绝望关头,唯一可做的事是各走极端,血腥相见。
天一黑,冀州客店是最忙碌的时候,旅客川流不息纷纷落店。人声嘈杂混乱已极。
逍遥公子这间院子灯火全无,静悄悄一如往昔。
三更天,数十个黑影倾巢而至,快速地破屋攻入,声势如潮。
可是,逍遥公子七个人踪迹不见,鸿飞杳杳。
入侵的人失望而去,也欢天喜地而去。
店伙们不敢外出,但躲在屋中听到有人叫吼。
“这怕死鬼虚张声势,原来早就定好逃走之计了。他逃不掉的,就算他上天入地,威麟堡的人也会把他搜出来剥皮抽筋示众江湖。”是范堡主的声音。
“我离魂门眼线遍天下,他能躲得掉?”慕容门主的嗓门也大得很。
当然,他们是有意说给店中人听的,等于是昭告江湖,威麟堡与离魂门联手,要搜遍天下,搜出逍遥公子来剥皮抽筋,不想受牵连的人,必须置身事外躲远一点,谁想帮助逍遥公子,就必须冒被威麟堡离魂门共同搏杀的凶险,智者不为。
果真有下雨的征候,风起了。云也有了,大太阳逐渐被逐渐增浓的云所掩,失去了部份热力。
邺镇的魔域幻境,因日色逐渐近午而气氛逐渐紧张。逍遥公子固然在昨晚逃离府城下落不明,就算不逃走,三个人不成气候,但不能不防,多派几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