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识浅,不该逞英雄讲道义送上门去找死。”
“敝门主知道不对。”
“他还够风度嘛!”
“敝门主的意思,是璧还公子的车马金银,那是范堡主送的,事先敝门主并不知道来路。然后打发威麟堡的人离开敝山门,离魂门脱身事外,与公子不伤和气,公子与范堡主的是非,敝门不再过问。”
“贵门主这种举措,未免太不上道吧?”逍遥公子不笑了,语气中有明显的责难。
“公子怎认为敝门主不上道?这该是两全其美,对双方都有利的举措,避免不必要流血的好办法。”
“这办法一点也不好。”逍遥公子冷笑:“车马金银是范堡主抢走的,为何要由贵门璧还?在下该找范堡主算账呢,抑或该找贵门主?这一转手,就表示贵门主包揽了这桩是非,在下接受了,也就表示贵门主已经原物奉还,在下既不能再找范堡主,也不能再找贵门主了,这算什么?在下的十余万两银票向谁要?救灾的廿万两银子向谁要?阎知县那笔珍宝向谁要?你说吧!”
“乔公子,不要这样逼人。”罗七沉不住气了。
“奇怪,你们都在逼我,你阁下怎么反咬一口,说我逼人?”
“在下是怀有诚意……”
“你说我没有诚意?”
“大家让一步,天下可以去得……”
“你去地狱好了。”逍遥公子拂袖而起:“天下间居然有讲这种强横道理的人,你们走吧!甘锋。”
“小的在。”站在厅门旁的甘锋大声答。
“送客。”
“遵命。”
“乔公子……”女人急急地叫。
“你给我听清了。”逍遥公子向女人沉声说:“不管你们怀了什么鬼胎而来,在下不会再上当了,你们的信用差得很,说什么在下也不会相信的。”
“你们再不走,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