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药堂附近的民居买下了两间以备不需,这会儿正好用上了。
话说大叔,也搬到了这儿。
李敏经过门口时,遇到了伏燕端了个铜盆到门前洒水。伏燕看到她,眼睛都笑开了,打招呼:“李大夫回来了?我家祝公子可想念李大夫了。”
今天没有带念夏出来,带的是春梅。春梅这个丫头不知道怎么回事,听到这话,居然一声不吭的。
李敏好奇地转头看了眼春梅,忽然有点怀念念夏那把骂大叔的大嗓门子。
“祝公子有没有感觉好些?”身为大夫,既然有机会回来查看病人情况,李敏关心地问了句。
伏燕道:“李大夫要不要进去看祝公子?”
要是念夏肯定死活拦着不让,春梅却又是一声不吭。李敏回头再扫了扫春梅。春梅额头其实满是汗了。
“进去看看吧。祝公子在吗?”李敏抬起脚迈过门槛。
伏燕却被她这个果断的行动吓了一跳。他刚才在门口洒水不是洒水,是望风。里头朱隶和一群军师干部在议论北疆的军情呢。
那几句话,他也只是顺道问问,没想李敏真的进门了。对了,他这才发现错在哪儿。错在了,那个整天拦着李敏的念夏不在。
要是念夏在,李敏肯定进不了门。
算错算错了。
在李敏说要进门的声音传入屋时,里头的人全部紧张到,是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。对于这群擅长打仗,杀敌时一刀能砍落好多个人头的大将们来说,其实是不该有什么事能让他们紧张的。
公孙良生抱着那堆图纸不知道往哪里放,朱隶接过,一把全塞进魏老的怀里。十旗主和十一旗主,一个已经从后窗跳出去,一个揭开屋顶上的瓦盖上了屋顶。魏老年纪大了,不能学年轻人这样跑,只能弯腰趴着,钻进了卧榻底下。公孙良生急急忙忙拿张毯子盖住卧榻。
桌上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