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云一见之下失惊地叫:“秋兄:你被一种极为剧烈的侵蚀性的毒液伤了。”秋离背着他笑道:“我知道,再不设法医治,伤处即会马上糜烂腐溃,那滋味不好受,所以,周云,你早些动手吧。”撕开了秋离的衣服,周云犹豫着道:“实不相瞒,秋兄,我只是识得多数毒性及略通粗浅医术而已,你背上浸染了两处毒液,如今肌肤已开始浮肿溃烂,并隐隐有乌血溢出,我担心,……担心我的道行不行,这非玩笑之事……,,秋离探手入怀,反递过一只小巧的檀木楼花盒子来,他懒散地道:“没有关系,我却知道医治之道,你用一柄锋利匕首将肿烂的肌肤剂掉,然后用净水把伤处洗净,再敷上盒中的白色药粉就行!”周云尚未回答,秋离又道:“使剑者大多数佩带匕首,你有么?”笑了一声,周云道:“你既已知道,何必多此一问?”说着,周云“挣”地一声自腰间拔出了一柄精光闪耀的匕首来,他用左手抓牢了秋离肩头,有些紧张地道:“秋兄,我要动手了,你别动!”秋离用手拍拍周云按在肩上的手,笑道:“你还是把手拿下来吧,这点罪,我受得了,看看我比刮骨疗毒的关云长老先生如何?”周云放下手咬咬牙,道:“好,我动手了!”匕首的寒光微微一眨,一大块色呈乌紫的腐肉已被剜出,刀锋在伤口处一转一挖,再将零碎的腐肉刮掉,秋离笔直地挺立着,纹丝不动,周云又如法炮制将另一处腐烂肌肉也剜了出来,他团头高声招呼宗贵送水。宗贵几乎连奔带跑地迅速将一大瓷罐净水送了过来,还带着一卷白布。
为秋离将伤处洗好包妥.周云由衷钦服地道:“秋兄,鬼手之名,我今天才彻底领教了。”缓缓地,秋离转过身来。他的面包苍白得出奇、周云一愣之下忙道:“哪里不适?秋兄,哪里不适?”疲乏地摇摇头,秋离沙哑地道:“紧张得很,但不是为了这点浮面的小伤。方才,我用过一次‘震腑力’真是名副其实的震腑力……”周云骇然大惊地叫道:“什么?秋兄,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