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会震腑力?喷血为箭伤人于十五步之内的震腑力?”秋离笑笑道:“就是这种玩意吧,要不,我未曾听过还有创般花样的震腑力……”暗中吸了口冷气,周云有些讷讷地道:“会这等功夫。必领童身之外尚得以一口真气行通天地之桥,如此才能震腑运血,催功拒敌的,秋兄,为了习武,你下的苦功太深了秋离困乏地咽了口睡液,吃力地道:“所以得好好休息补养几天、现在.老友、且容我把你的创伤与你的浮伤治上一治,哦,你果是浮皮之伤吧?”点点头。周云低沉地道:“不错,那把‘阎罗刀’划破了我胁下一道口子……”秋离又拿出上次给宗贵治伤时的两个羊指玉瓶来,他笑着朝在一旁呆立的宗贵面前一扬,道:“很熟悉,是么?我又将里面的药末装满了,上一遭你老兄一下子就完全用光,难怪你痊愈得这般快法儿。”宗贵傻呵呵地咧嘴一笑,秋离已用熟练迅速的手法将周云的创处弄妥当,一拍手,他舒了口气:“行了,咱们该上车的上车,该骑马的骑马,老宗,这回该你来赶驴吧,我得好好睡一睡。”于是,三个人仍然照原先的方式上了车马,宗贵双手握缰,口中“得儿”一声催驴上了斜坡。
秋离往座上一歪,疲乏地道:“老宗,前面是阳关大道,你坐好驾车,待我养息过来好要干儿子叩头认父。”宗贵堆着满脸的笑道:“是,秋少爷。”篷车辘辘地上了宽敞的官道,官道迤逦向前,远山如黛,晴空碧澄,有微风阵阵吹拂,这时看去,阳光变得抚媚,远郊的树木也是那么青翠顺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