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成一道朱虹点戳砸扫,劲风如啸中,他愤怒的叫道:
“狗娘养的裘白,你怎么一点种也没有,和姓寒的干呀,你死了老子陪你垫棺材底!”
寒山重哧哧一笑道:
“听见没有?裘白,阴曹路上你也有伴相偕了。”
飞狐狸裘白咽了一口唾沫,结巴着道:
“姓……姓寒的……是,是谁告诉你我们杀了杜明?”
“邵标,姓裘的,这不会有假,自古以来,便有一句俗训相传,欠债还钱,杀人偿命!”
裘白神色一变,破口大骂道:
“千刀剐的邵标,天雷打的邵标,老子要分他的尸,喝他的血,他竞敢出卖我们……”
寒山重逼前一步,生硬的道:
“这是你与他之间的事,现在,先解决我们之间的仇怨再说。”
裘白脸孔发青,他不住搓揉着双手,鼻孔大张,嘴角在不停的抽搐,寒山重安详的一笑,而就在他的那抹笑容刚刚浮上眸子的晶幕上,一片仿佛来自云霄的冷芒已暴飞到裘白头顶。
怪叫一声,裘白拼命跃躲闪避,瘦削的身躯真宛如一头躲避鹰爪的狡狐,寒山重微微回肘,戟斧一转,像煞烈阳的毫光骤收倏散,那么狠,那么毒,“呱”的一声,裘白的一大块头皮已被削落。
带着一头血撞了出去,裘白慌乱的回了五掌两腿,寒山重轻轻松松的躲过,边淡淡的道:
“裘白,与往年相比,你好像更窝囊了!”
这位老狐狸此刻哪里还顾得到敌人的讽刺,他一个急俯身躲过了闪电似的一斧,身形巧妙的做了一个小角度的翻转,足尖一旋斜跃而出,寒山重“嗯”了一声:
“想逃?”
皮盾“呼”的旋转着横扫出去,招到一半,又划了个浅浅的弧度移动半尺,戟斧却朝一侧的空间斩去,而这空间,刚好是裘白窜出去落脚的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