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位置——假如裘白窜出去的话。
吓得冷汗如雨,裘白喉中闷哼一声,又拼命倒仰回来,于是,正好迎上了皮盾转出半尺后的弧尾——那浅浅的弧度之尾!
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裘白一个跟路抢出好几步,“哇”的喷了一口鲜血,还没有来得及翻身侧避,戟斧的锋刃一闪,血花溅处,他的一条右臂已歪歪斜斜的飞落尘埃!
摇摇晃晃的走了两步,创口的鲜血大量涌出,像一股股不可抑止的泉水。
寒山重舔舔嘴唇,语声温柔得出奇:
“裘白,在往年,你曾于我手上栽过大筋头,那时,记得你是为了个女人,花小怕,是么?你身为花小怕的堂叔,却想诱奸,我适时经过坏了你的事,因此你恨我,但你却只在我手上走了十招,当时我只要你躺在床上半年,今天,你的罪恶实在过大,我不能再饶你,所以,你要用性命来抵偿。”
飞狐裘白喉咙里咕噜了一阵,他翻了翻白眼。用力喘息着,语声暗哑得带着浓重的痰音:
“你……你才是……才是摧残……女……女人的……刽子手!”
寒山重哧哧笑道:
“或者如此,但是她们甘心情愿,姓寒的从不诱惑,更不强迫。”
又喷出一大口鲜血,裘白的嘴巴扁瘪而紧的往扯:
“死……死为……厉鬼……我……我……也要……寻你索……命……”
寒山重双眸中有一股清冷而莹澈的光辉,他淡谈的道:
“来吧,裘白,我寒山重等着,无论是白昼,还是夜路。”
喉咙里又响起一阵“咯”“咯”的痰,裘白的一双眼睛猛然一瞪,带着死鱼似的瓷光盯着寒山重,那双眼睛毫不眨动,那么冷硬,那么沉滞,又那么木油,断落的手臂伤处,仍然在一滴滴的淌着血,只是,那血已经红得泛紫了
轻轻哼了一声,寒山重没有一点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