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去找?所以,我们就捏着齐用斗的脖头,逼他把人交出,如果他敢反抗,他的身家基业包括他与他儿子的狗命便道通赔上,齐用斗不是白痴,他怎会为了一个狄十娘便做这么大的牺牲?”
幡巧怡提醒南幻岳道:
“你别忘了,你已使他们重重的牺牲一次了!”
南幻岳道:
“所以说,他们不会有勇气再来一次,事实上,他们也没有这个本钱了,以前齐用斗大约认为我好对付,才想聚集他那批爪牙坑掉我,但结果他们吃了大亏,一干好手损折殆尽,现在孜又来了,他们还敢如法炮制?”
潘巧怡道:
“他们会不会邀约帮手?”
南幻岳笑道:
“这就难说了,不过就算他们邀约帮手也没有什么大用处,我来无影去无踪,说到就到说走便走,他们就算请了帮手也无法叫这些人一辈子守在岗上等我,这不是死约会,这可是道遇战呢,主动却操之我手!”
潘巧怡嫣然一笑,道:
“得啦,越说越神气了,我们上去吧。”
南幻岳偕同潘巧怡两人,就这么既不隐蔽,又不闪缩的顺着一条青石板路朝岗上走去-一边犹在谈笑风生的朝岗口走去!
他们行走在这条婉蜒却颇称宽敞的青石板山道上,故意大声说笑,形态狂放又随便,好俾直入无人之境一样,但是,南幻岳却早注意到在道旁两侧的林幽草深之处,时有人影晃动,且已发觉沿途以来,好几只信鸽业已扑翅飞去了。
“浮图岗”并不高,由岗下朝上来,不徐不缓的走,大约盏茶时分也就够了,齐用斗的大寨子是建筑在一片斜起的坡顶上,四周全由削尖的巨大松木围绕着,方圆几近百丈,松木围墙之内,也都是由原木建造的房舍,密密麻麻,成排成行,再衬着那座高高的哨楼子,便洋溢着一股粗矿又悍野的味道,一打眼瞧上去,即叫人知道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