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居住着的定是些称强道狠的人物。
现在,大寨的两扇厚排木镶铁皮的巨门有一扇是启开的,却静荡荡的看不见一条人影,哨楼之上也没有动静,里头亦不见守者,好像,这座大寨子是空的一样,冷清清,静得像鬼城!
潘巧怡不觉有些惶惊了,她紧张的回顾:
“幻岳——怎么这样安静?”
南幻岳沉着的道:
“你当不能希望他们为我俩开个欢迎大会。”
潘巧怡恨恨一跺脚,道:
“人家心里紧张得要命,亏你还有心情说笑——”
南幻岳笑嘻喀的道:
“不要瞎在那里担心事,你理他们故弄玄虚做什么?所谓见怪不怪,其怪自败,他有他的千般妙策,我有我的不变之规,看齐老鬼只有一只独手还能搅出什么鬼名堂来!”
潘巧怡忐忑不宁的向周围搜视,道:
“幻岳,我们一直走进去吗?”
南幻岳摇摇头,道:
“不,到大门便停步,然后,我再答腔。”
就这样,在周道的一片死寂中,在几乎凝冻的气氛里,在凛凛宛如隐藏着无限危机的大寨子院门内,南幻岳与潘巧怡便缓援接近了。
左近仍然一片沉寂……寨门仿佛一张半开的巨兽之眼。
潘巧怡悄细细的、低低的道:
“我……我有点心跳……”
南幻岳笑笑道:
“宝见,怎么你有点不大像以前的你了?那时你是多么的冷静,果决又坚强,狠与毒全齐备啦,怎的这些日来你却变得柔弱怯懦多了……”
潘巧怡不好意思的笑着道:
“还说呢——那时我只有孤伶伶的一个人,没有依靠,役有指望,也没有远景,连日子也过得灰涩了,冷冰冰的,心中更充满了恨,我当然就非得冷酷坚强不可,如今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