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了极度的震惊,愤怒,痛恨,与意外的神色!”
黄媚睁大了那双美丽的眼睛,流露着极端悲们又同情的颜色,但和祝小梅的感受相同,也是如此的被卷入了惊窒惊栗的情绪中。
宫笠暗哑的接着道:“现在,从黄姑娘点明了贺大哥的提示含意之后,我们再将种种端端的蛛丝马迹,各样情况作一个全盘的组合——现场屋子里的陈设不乱,未经抵抗或挣扎,老贺的致命伤在背后,凶器是匕首,他临死前的表情可怖,是一种惊怒同意外的搀融,他的双手前后攫抓,兵器甚至在寝室内没有取出……好了,这即已告诉我们下列的几点实情:一、凶手是熟人,二、有两个人下手或至少一人下手一人目睹,这目睹者可能也就是分散他注意力,掩护凶手行刺的同谋!三、屋里不凌乱。显示没有抵抗及挣扎,贺大嫂当时却在做什么?她又如何失踪的?为什么没有抵抗及挣扎?”
黄媚谨慎的道:“会不会——贺大嫂当时不在场?”
摇摇头,宫笠道:“不可能,嫂子根本无亲无友,附近也无接近或亲密的邻家,老贺在外既无生意,亦无基业,他甚至极少与人来往,过的一种半隐居的生活,老贺极爱嫂子,平素轻易不让她稍离左近,想想看,在风雨欲来之前,他又怎会放心嫂子外出?更有力的证明是,代老贺来传口信的人曾表示,在他出发上道之前,老贺夫妇全都在家凌濮忧虑的道:”头儿,照这样说,贺大嫂是脱不了干系了?“
宫笠沉重的道:“她的形迹十分可疑,我怕她对老贺的死多少要负点责任,如果她问心无愧,或是不曾陷险,她就该出面找我说明一切,但是,事到如今,她并没有这样做!”
祝小梅连连的道:“莫非这位大嫂也遭了毒手!”
冷冷一笑,宫笠道:“尸体呢?”
呆了呆,祝小梅哑口无言。
宫笠阴森的道:“设若嫂子也遭难,我不相信凶手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