掩灭她的尸体,这根本没有道理!”
黄媚忽问:“她会武功吗?”
宫笠缓缓的道:“跟着贺大哥学过好些年,一手‘滚刀法’颇具火候,等闲武林人物,连沾也别想往上沾!”
黄媚轻咽着:“这就怪了,再怎么说,她都不该无缘无故突然失踪,夫妻本是鸟比翼,连心又连体,丈夫有难,做妻子的理应同进退才对……”
愤愤的,凌濮道:“头儿,贺大哥死前连家伙也没从房中取出,又在这么近的距离里吃人由背后暗算,当然只有极为亲近之人才会使他如此不加防范,贺大哥身边有什么亲近人!除了贺大嫂,我想不出有第二个!”
虽然心里早就有了对贺苍妻子夏洁的疑虑,但宫笠在今晚之前,仍然不敢肯定,明确的说,他不愿肯定,强迫自己不往这上面去想,可是如今各项征状的显示,全指向了夏洁,他最怕,最担心的疑问,就快接近事实了。
对于宫笠,这是一桩痛苦,莫大的痛苦。
如果可能,他极愿找出千百样理由来为夏洁辩解,因为他不希望接受这样血腥的,邪恶的,令人发指又断人肝肠的事实,便更不希望对贺苍的名声有所污染——竟出了这么一个妻子——但他却无法找到一条能以立足的说词替夏洁开脱,他找不到。
将来,设若果真夏洁对贺苍之死有着牵连,甚至是凶手或同谋,宫笠实不知自己该如何自处?如何下得这报复的狠心?!尽管他口头上是说得这么果断!
这时——凌濮又在激昂的道:“头儿,我们要替贺大哥报仇!”
觉得自己好疲倦,宫笠低沉的道:“当然—…。”
凌濮又加了一句:“不管凶手是谁都是一样!”
望了自己这位心腹伙伴一眼,宫笠沙沙的道:“当然黄媚的眼神上有着理解的,关怀的形韵,她柔柔的道:”宫大侠,你心里好苦……“
惊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