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咻咻地闭口不吭了。
敖楚戈慢条斯理地道:“首先,你们自认为侵入‘宝利当铺’的那晚,肆意滥屠的行为,对是不对?”章淦抗声道:“那是因为郑万有欺压善良,榨迫老民,鱼肉乡里,姓郑的是个大奸大恶的奸商!”
敖楚戈冷冰冰地道:“但他的店中伙计与亲属却非个个都是郑万有!”
张合了几次嘴巴,章淦却未能反上话来。
敖楚戈又道:“在行动之前,我业已一再劝说你们不要滥屠无辜;伤害妇孺,但你们一待侵入‘宝利当铺’之后,却个个眼红心横,肆意流血,这是一大过失;洗劫的过程中,你们各自藏私,拼命搜刮图利于己,贪婪狂妄,丑态毕露,完全忘了打着的幌子乃是‘劫恶济贫’,‘锄暴安良’,这是你们第二个过失;第三个过失,也是严重要的关键——我问你们,在我释走那母子妇孺两个之后,到樊五洲同候议的人马抵达之前,中间有约模半个时辰的空档,在这个空档中,你们为什么还不尽速离去?你们留在‘宝利当铺’里做什么?”章谈的窄脸扭曲了一下,没有说话。
桌侧地下,武海青的一张面孔也不禁泛了朱紫。
连不能言、不能动的萧挣也尴尬地闭上了眼睛……冷冷一笑,敖楚戈道:“这是极容易明白的事——你们仍然在继续搜刮、继续抢夺、继续洗劫!你们原本有足够的时间从容逸去,但你们却因为过度的贪婪而放弃了机会,试问诸君,在那段辰光里,当你们翻箱倒柜绍珠必取之际,你们其中哪-位是把心放在‘劫恶济贫’的这个目标上!哪一位还记着行动的原则乃是‘锄暴安良’?那一次,纯系澈底的强梁出草,匪盗打劫,完全是为本身的利益,私己的口袋,根本便辱没了‘替天行道’的宗旨,唾弃了‘行侠仗义’的内涵!”茅屋中,除了沉重的呼吸声外,只剩一片寂静。
敖楚戈又凝稳地道:“所以。我告诉你们,你们所受的苦,所遭的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