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全是你们自找,我问心无愧,丝毫不觉得内疚或不安!”
过了半晌,章淦才沙沙地开了口,声音却显得有些软弱:“但是,你也并非没有责任,至少,起因总出在你身上,而且,你在我们危急时亦未回转相援……”敖楚戈冷硬地道:“你这是强词夺理,起因在我,我却为了仁义,也留给你们充裕的时间离开,你们不走,怎能怨我?而当你们身陷重围之际,我早已远在几十里外,根本不知有此变化,又如何回头救援?”武海青有些结结巴巴地道:“我们,呢,我们是老朋友,你当时却说走就走,毫无反顾……这,这未免透着绝情,太不够意思,不够味道……”敖楚戈幽冷地道:“我一看不惯你们的贪婪丑态,二不能忍受你们的疯狂残暴,三恨你们不听善谏,反倒群起与我争执,事情到了这一地步,我当然拂袖而去,而且离你们越远越好,不能兼善,只有独善;似体们这样的恶行,换成别人早就挨了我的‘断头剑’,因为是你们,我才无可奈何,对你们,我已是忍了又忍,让了又让,还谈什么鸟的意思和味道?”武海青被说得张口结舌,期期艾艾,一句话也答不上了。
站起身,敖楚戈硬蹦蹦地道:“如今倒好,我容忍你们,你们不自检讨省过,却将怨恨一股脑涌向我的头上,居然回来要肋我、压迫我、挟制我!”
敖楚戈的目光落向章淦身上——章淦的衣着打扮极为破旧寒怆,一袭灰袍业已洗得泛白,布质已现脆薄,且斑斑霉点隐约,肘臂之处,更打着暗补钉,一双千层底的快靴几乎磨穿,靴帮子也有了裂缝,这些,衬着章淦的瘦脸黑肌,蓬发猬须,越发一付穷途末路的潦倒之状。
转望武海青,敖楚戈发觉这位‘虎头”的穿着也残旧得紧,只是他的容貌猛悍,块头魁梧,看上去要稍稍体面些,实则和章淦差不多少。
他们身上,没有一星半点男人身上应有的佩饰之物,不管是表示气派身份,充壳子用的珠玉宝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