恁般风情!”
嘶嘶的呼吸着,靳百器呻吟似地道:
“我的天……怎么可能?这怎么可能?”
卓望祖本不愿再说下去——他明白,自己的一言一句,不啻在鞭笞着面前诸人的灵魄,但他又不能不说,因为,他认同良知的定义,是与非之间,总该有个毫不含糊的分判:
“二当家,我所说的每一句话,皆乃我亲见或是自同僚间耳语传来,你知道,若非事实,他们没有理由编造这样的谎言,还有人看到耿夫人与赵若予并肩于园中散步,状至匿近……”
靳百器用双手紧抱着头,步履踉跄地走向一棵松树之侧,然后,他跪下来,把前额抵住松干,双肩耸动,全身更在不停地簌簌颤抖……
苟子豪、阮汉三、徐铁军三人面面相觑,却都发现彼此脸色如土,阮汉三强自按捺心头的激动,嗓眼沙哑地问道:
“卓朋友……这,这可全是真话?”
卓望祖举起右手,极其慎重地道:
“要有一字讹传,便叫我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……这位兄台,我和耿夫人无怨无仇,何必拿这种伤天害理的谣言来中伤她?”
阮汉三苦恼地道:
“但,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?从哪一方面来说,双方都不可能沾上边呀,我们夫人和姓赵的,根本就风马牛不相及……”
一直甚少开口的“黄鹰”苟子豪,不由长叹一声,神色晦暗地道:
“就算世事无常,但无常到这等卑鄙龌龊、令人寒心的地步,亦未免玄异太甚,悠悠苍天,莫非就会视而不见,没有报应?”
徐铁军低声道:
“我过去看看二当家,这个刺激,对他来说实在是太深了!”
不等徐铁军移步,树下的靳百器已起身走了过来,这一刻,他除了双目赤红之外,形态竟然出奇的平静,但是,谁也可以看出来,隐藏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