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或许就要吐露出一个令人难以接受的消息来-一
卓望祖看着各人的神色,亦不由惶恐了,他呐呐地道:
“我有言在先……各位兄台,我只是叙述一桩我所知道的事情,至于,呃,至于其真确性、肯定性有多少,我可不能负责……”
靳百器沉重地道:
“只要你的述说没有掺假,卓朋友,我们不会使你承担任何责任!”
深深吸一口气,卓望祖小心翼翼地道:
“第一,耿夫人有一幢精舍,坐落在堂口最为隐密的西侧院里,每天十二个时辰间都有人负责守卫,带班的班头,全由刑堂或把头群中指派,我本人就当值过十余次之多!”
靳百器道:
“这又如何?”
卓望祖咽着唾沫道:
“二当家,如果仅是一个俘虏身分,何能受到这种优渥待遇?又何须禁卫如此森严?”
靳百器冷冷地道:
“还有第二项吧?”
卓望祖目光垂落,道:
“‘大龙会’的瓢把子赵若予时常进出于精舍之中,有时候,晚上进去,第二天早晨才离开——”
两额的太阳穴“突”“突”跳动,靳百器的声音从齿缝中进出来:
“是你亲眼目睹?”
用力点头,卓望祖道:
“我亲眼看到两次,以外,我的同僚也都有类此经验,绝对错不了!”
靳百器似乎在和什么恶魔挣扎,冷汗涔涔:
“会不会——赵若予狼心狗肺,罔顾天良,对我嫂子行暴用强?”
卓望祖的形态颇为抱歉:
“没有任何迹象显示耿夫人曾经反抗过,确实的说,有一遭我更看见耿夫人亲自送赵若予出门,那种模样,请原谅我直说,相当暖昧;二当家,一个贞节烈女,又处在这等境况中,应该不会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