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除了这田宝贵,还有什么管事的人物在?”
秋菊悸惧的看了端木英秀一眼,又赶快收回视线,抖着声音道:
“如今在堂口里,只有两个人管事……一个是由田首卫,另外那个,是‘刑堂’的一位‘先斩手’童少安童爷,凡事都得先问过他们两人才能算数……”
端木英秀生硬的道:
“就‘大龙会’的体制而言,身份地位高过这两块东西的大有人在,为什么偏偏由他两个来主事?其余的那些邪魔鬼祟又去了何处?”
秋菊嗫嚅的道:
“其余的人去了哪里,我不知道……大爷,我是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靳百器接过来道:
“秋菊姑娘,你说你最近被调去服侍那庄婕,既有活儿在身,又怎么抽得出空来和田宝贵幽会?莫非就不怕事泄遭责?”
秋菊的脸儿飞起一片红晕,深深垂下头去,支吾了好半晌,始声如蚊蚋般道:
“本来……我是不敢。但前些时庄姑娘被大当家的接走了……得了这个便利,我,我才有空抽出身来——”
靳百器失望的道:
“如此一说,这‘大龙会’的总堂口,只是一座空城?”
秋菊苦着面孔道:
“人是比往常少得多了,现今住在堂口里的人,大概仅有平日的两成,有些弟兄被调了出去,有的听说早送了命,眼下这个地方,就好比一片鬼域,冷清得紧……”
端木英秀冷冷一哼,道:
“老弟,我看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名堂来,少同她罗嗦,准备上路吧!”
靳百器道:
“前辈不是说要带两个人回去才好印证么?另一个还没去找呢!”
端木英秀道:
“假如这婆娘所言属实,第二个对象恐怕就难找了,那姓童的什么‘先斩手’,依我看,不会是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