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了台盘的角色!”
靳百器淡淡的道:
“全凭前辈所见——好在有了这田宝贵,也算不虚此行了!”
端木英秀猝然身形半旋,手中老藤杖倏颤之下,缩在床头上的秋菊立时闷吭一声,整个人向一边歪倒,可真应了“玉体横陈”那句话啦。
靳百器有些担心的问:
“前辈,你不是把她杀了吧?”
端木英秀管自大步走到窗前,平平板板的道:
“只是点了她的晕穴而已,靳老弟,我知道你不想杀她。”
靳百器道:
“充其量,这仅是个偷情的女人,女人偷情,罪不致死!”
推开窗户,端木英秀回过头来,面无表情的道:
“这还得看她有没有丈夫,假若有,是不是被她丈夫碰上而定,老弟台,男女行淫,结局可是千变万化,谁也拿不准哩!”
靳百器忍俊不禁的道:
“是,前辈说得有理……”
指了指挺在地下的田宝贵,端木英秀却冷着面孔道:
“这家伙就偏劳你了。”
靳百器过去一肩扛起田宝贵,乖乖,还真叫不轻,他吸了口气,道:
“走吧,前辈。”
两人加上肩头横扛着的一个,先后越窗而出,月黑风高下,沿着屋脊迅速翻掠落地,端木英秀在前开路,靳百器紧随于侧,别看肩上只多了一个人,这一阵奔走下来,那等吃力法就别提了,靳百器不禁暗自估量,这田宝贵到底有多重?竟似扛着一座山,越来越沉啦!
前行的端木英秀身纵长弧,衣袂飘拂,起落间彷若鸿飞蝶舞,模样不但轻松,更且潇洒极了,靳百器的形态和他一比,又得求快、又得求稳,就未免稍显狼狈。
“怎么样,累不累?”
靳百器屏住喘息,长吁一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