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‘翘楚’,无非是凑合着滥芋充数罢了,不给师祖爷丢人,已算万幸啦!”
任霜白道:
“你客气,易姑娘。”
易香竹凑近了些,吐气如兰,口齿间别有一股芳香:
“好了,你已经知道我的姓名、来历,及山门,接着,我就要告诉你我之所以找上你的原因了,任霜白,你可别想到岔处,以为我看上你!”
无声的笑了笑,任霜白道:
“我没有自做多情的习惯,也从来缺少浪漫的联想,易姑娘,一个瞎子的世界是相当寂寞、也相当悲凉的……”
易香竹沉静片刻,神情间有几分歉然:
“对不起,我不是有意刺伤你……”
任霜白淡淡的道:
“瞎子就是瞎子,瞎子的天地固然一片混沌,要紧的方寸之间保持清明便好;易姑娘,接下来你要告诉我的,恐怕更不是一桩愉快的事吧?”
易香竹轻轻的道:
“我承认,我这次找上你,来意并不友善!”
任霜白道:
“这可以想见,我这一生,总是历遭逆困,时遇艰险,好日子与好运道,仿佛隔着我越来越遥远了。”
垂下目光,易香竹道:
“任霜白,不久以前,你杀了万致远、欧阳长风?”
任霜白道:
“有这回事。”
易香竹稍稍一顿,道;
“你知道江湖上的规矩,以血还血,以眼还眼,如今,他们已经粘住你了。”
任霜白道:
“他们是谁?”
视线飘向门外,易香竹道:
“等见到面,你就会明白。”
任霜白放下酒杯,道:
“这干人与万致远、欧阳长风又有什么关系?”
易香竹沉吟须臾,低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