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一会儿吗?”
任霜白道:
“你已经坐下了,姑娘,”
白衣姑娘笑笑,道:
“是不是觉得我有点邪门?”
坦白的点点头,任霜白道:
“这种年头,姑娘家还少有你这么开放的,尤其是在公众场合。”
白衣姑娘毫不忌讳的扭头-甩长发,直率的道:
“我从不理会世俗是种什么看法,我就是我,我只做我喜欢做的,照我的主观去行事,人该为自己而活,不是为别人,你认为这算荒谬?”
仟霜白苦笑道:
“姑娘,我什么都没说。”
白衣姑娘又啜了半口酒,抿一抿唇道:
“你叫任霜白,是吧?”
任霜白注视着对面模糊的人影,沉声道:
“我是。”
白衣姑娘紧接着问:
“寒月?”
任霜白夹了一片猪耳朵放进口中咀嚼,好一会儿,才道:
“姑娘,这似乎有点‘验明正身’的味道。”
白衣姑娘微微偏着一张俏脸道:
“任霜白,你对我的出现一定很疑惑,你必然想知道我的出身、来历,想明白我找你搭讪的目的?”
任霜白道:
“还有,你是如何知晓我名姓的?”
白衣姑娘道;
“你别忙,让我们一件一件来,首先,容我自我介绍一下,我姓易,叫易香竹,道上朋友——般都称呼我为‘血凤’!”
任霜白举杯就唇,忽道:
“‘莫干山’‘丹血门’出来的子弟,字号中都带着一个‘血’字,易姑娘,你可是‘丹血门’的翘楚?”
易香竹溜了任霜白一眼:
“看不出你还真有点见识,不错,我是‘丹血门’出身,不过却称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