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白,长裙拂地,白色的丝带轻挽住一头如云的秀发,肌肤赛雪,眉目秀丽,简直可以入画,打她-出现,酒馆中另两桌的客人与秃顶胖掌柜顿时看直了眼,好半晌,掌柜的才狗蹶屁股似的急忙从柜台后绕将出来,一边往上迎,一边把两只手不停在围裙上揩擦:
“这位小姐,请随便坐,要吃点什么,喝点什么,你尽管吩咐!”
白衣姑娘就拣在任霜白旁边的座头坐下,凤眼流波,不用卖弄,已见风情:
“掌柜的,你们有什么卖?”
秃顶老板忙陪笑道:
“有,有?有应时小菜,各般卤味,包子馒头,汤面饼馍,也有酒卖,花雕白干,高粱老曲也都齐全,小姐是不是来上一盅?”
白衣姑娘嫣然一笑:
“给我来上四两花雕吧,有小菜弄两样来,其它不用了。”
老板叠声答应着白去张罗,这位看上去只约二十出头的女郎便开始四周流览起来,眼神几次飘过任霜白的面庞,有意无意间多停了片歇。
任霜自从容饮酒吃菜,似若未觉,其实,他已感受到那种目光投注过来的无形侵扰,这就好比背对着某个正望向你的人,你虽未回头察视,却仍能意会一样。
酒菜很快端上白衣姑娘的桌面,她为自己倒上一杯,然后,举杯擎向任霜白:
“敬你。”
任霜白有些愕然,略一踟蹰,才迟疑的道:
“姑娘,你是说,敬我?”
白衣姑娘好清脆的笑了-声:
“你一点也不像个瞎眼的人,不错,我是在敬你。”
任霜白一口干尽杯中酒,冲着对方照了照,那大姑娘也爽快的倾杯喝下一一别看是个女人家,酒量还不赖呢。
又斟上第二杯,白衣姑娘索性端着酒杯移坐过来,在仟霜白对面坐下,柳眉轻扬:
“我可以在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