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把子不行,居然想玩分化离间的花样?姓任的,人家鸠婆婆年高德劭,人生经历何等丰富?只怕走的桥长过你走的路,吃的盐多过你吃的米,你这点小小的阴谋诡计,岂逃得过鸠婆婆的法眼?我看你是黔驴技穷了,还不快快俯首就擒,也好少受活罪!”
任霜白艰辛的笑笑:
“除了开设坑人害人的赌场,崔颂德,想不到你还有阿谀奉承的一套,而且,时机拿捏得恰到好处。”
不仅黑脸泛赤,崔颂德大吼:
“你会说话,会阴损,姓任的,老子一旦擒住你,头一桩要做的事就是一颗颗敲掉你嘴里狗牙,看你还能不能卖弄唇舌!”
任霜白道:
“要到那一步?三位恐怕尚待费一番功夫,这段历程该是极其坎坷的。”
敖长青冷冷一笑:
“任霜白,你高估自己了,你并没有那么大的道行。”
任霜白道:
“事情尚未终结,我们都还要看下去,是么?”
崔颂德咆哮道:
“敖哥,何须与他多耗唾沫?这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东西,非要鸠婆婆把他摆横了他才会认输,娘的,手底下才见真章!”
言语里不啻已在隐示鸠婆婆赶快动手,鸠婆婆既则“姜是老的辣”,又如何听不出来?她顿顿手中鸠首杖,提高了声音:
“小鳖羔子,别耽误辰光,咱们早完早了!”
挺直腰脊,任霜白强忍痛楚,暗中调匀呼吸,同时,他双臂前举,左手拇指与食指轻轻拈住缅刀的平口头刀,将刀身弯成一个半弧形。
鸠婆婆毫无动静,双眼注视着任霜白的举止,眼角的皱纹凝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