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尘仆仆,脸带忧色,好像又有什么烦恼?”
叹了口气,严子畏道:
“近年来,我的运道就-直不算顺遂,前一阵子才把我大伯安置好,过不了几个月的清静日子,麻烦就再次跟着上门一-”
钱来发停下手中的筷子,注意的问:
“莫不成又是来找严大人生事的?”
摇摇头,严子畏不好意思的道:
“这次与我大伯无关,缘是我未婚妻那边的事……”
钱来发笑道:
“原来你已有了未过门的媳妇啦,恭喜恭喜,这可是桩好事哪,麻烦何来?”
严子畏苦笑道:
“好事坏事,现在还说不准,钱大爷,本来说定是年前腊月十九迎娶,如今,眼看这门亲结成结不成都是问题了……”
钱来发不解的道:
“此话怎说?”
严子畏迟疑的道:
“只是,呃,她家里出了点小纰漏……”
楚雪凤格格笑道:
“你就抖明了说吧,严子畏,不用担心替钱大爷找罗嗦,他能帮你,必不袖手,反过来,若是帮不上忙,至少你也抒过心头怨郁了。”
严子畏垂下目光,沉沉的道:
“楚姑娘说得是一-提起我那未婚妻室,虽是小家出身,却也端庄贤慧、知书识礼,颇得街坊邻舍间的赞赏,她家人口简单,只有父女相依为命,在这种情形下,照说不该有什么枝节发生,但偏偏就出了问题。”
钱来发道:
“问题出在谁的身上?”
严子畏道:
“严格论起来,父女两个都有牵扯。”
钱来发诧异的道:
“你不是说你那未过门的媳妇端庄贤慧、知书识礼么?像这么一个好女性,又怎会牵扯上麻烦?”
楚雪凤横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