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宛夫人苦笑,“玉贞怎么可能幸福?跟那样的男人私奔,她这辈子都别想得到幸福啊!”
“怎么?不是被人贩子贩走的吗?”沈千寻惊问。
“是被一个空有其表的浪荡子骗了去!”宛夫人恨恨的说,“说起来,这事全怪我家那老头子!他当年有一好友,当时两人情感深厚,而我和那好友的夫人刚好都怀上了孩子,就这么订了娃娃亲,十几年后,我家玉贞出落得美貌异常,那好友的公子却天生残疾,且生得丑陋异常,这倒也罢了,偏偏还品行恶劣,拈花惹草,脾气暴躁,玉贞见一回哭一回,这老东西却非要顾着什么信义,非要玉贞嫁与那人!玉贞不同意,在成亲那一晚,便逃了婚!”
“逃婚?”沈千寻吃了一惊,忙问:“那后来呢?”
“后来,我们才从她的贴身丫环那里知道,她出外游玩,认识一个男子,生得十分俊美,便与那男人私订了终身,逃婚亦是与那男子私奔的!”
宛夫人叹口气,又继续说,“玉贞他爹脾气暴躁,因她逃婚一事,失尽颜面,便发誓要将那男人揪来问个清楚,不想,他们没了影踪,就这么过了一年,突然有一天夜里,玉贞回来了,怀里还抱着一个一岁多的女婴!”
“她跟人生了孩子?”沈千寻追问,“那个男的呢?没有一起回来?”
“她是走投无路才回来的!”宛夫人扼腕叹息,“那男人又寻了新欢攀了高枝儿,不要她了!连孩子也不想看一眼,她孤身一人又带着个孩子,如何活得下去?我一见便十分心疼,赶紧留她住下,虽说这未婚生子丢人现眼,可到底是我的心头肉啊!谁承想,那老东西却完全不这么想,他回府一见到玉贞,便将她臭骂一顿,还非要赶她走!”
沈千寻听得心酸不已:“伯父确实有些急躁了,她识人不明,已然沦落到这种境地,这般骂她,只怕她会想不开吧?”
“倒让你说准了!”宛夫人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