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荐我的老师。”
从路与浓出现异常到现在。齐靖州一直都在想办法将人弄醒,可是没有一次成功。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沉浸在噩梦里,像是永远都醒不过来,心痛到无以复加。
心理医生说有办法,他是有些怀疑的,但是这时候除了相信,他还能怎么办?
之后花了约莫十分钟时间,路与浓睫毛终于轻微地颤了颤。
齐靖州激动地将她抱紧,“浓浓……”
路与浓睁开眼睛,隔着一层眼泪,她不太看得清东西。听见有人叫她,她也没反应,只呆愣愣地看着天花板。
齐靖州动作轻柔地为她擦去眼泪。
年轻的心理医生得到了心怀感激的齐靖州的重金酬谢,整颗心都飘起来了。离开的时候,却收到了保镖队长的警告:“今晚的事情要多谢这位先生,但是有些事情不能说,想必您是知道的。”
心理医生一颗心又凉了下来,知道这些人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,他自然不敢在外面多嘴,当即连连保证。临了又忍不住回头,欲言又止好半天,对保镖说:“那个……您家这位小姐?还是夫人?她的情况有些特殊,失去感知感情的能力这种事,不会每天都发生的。或许她今天这样,明天又恢复以前的样子了。不过她白天有多轻松,晚上大概就有多痛苦……”顶着保镖越来越冷的眼神,他秉着昨为一位医生要对患者负责的精神,继续说完了最后一句话:“她懂得逃避痛苦,可是存在的东西,终究是躲不过的。就像今天这样。”
说完拔脚就跑。
保镖回去,踌躇着将这些话都跟刘先生说了。
刘先生皱着眉头,想要去告诉齐靖州,然而终究已经晚了。
看见里面的情形,刘先生的脸色不禁变得凝重起来——刚才那位心理医生似乎一点没说错。
“你滚!!!”路与浓头发散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