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叫医生!”脚步一转又走了回去。
下属急忙去联系医生。
离得最近的医生只五分钟就到了,刚进门就被齐靖州身边骇人的低气压吓得脸色苍白,看过路与浓的情况后,一边擦着冷汗,一边哆哆嗦嗦地道:“这位……这位先生,我只是个小诊所的医生!没什么本事的!这位小姐的情况,我……我……”
齐靖州抬起变得猩红地眼眸。医生吓得双腿一软,直接跪在了地上,保镖连忙将人拖出去。
十分钟后,又来一个医生,刘先生小心地道:“这位是有本事的,从城镇上最好的医院来的。”
而后这位医生看过之后,冒着冷汗对齐靖州说:“恕我直言,这位……需要的大概是心理医生。”
没等齐靖州有所反应,刘先生已经将人带了出去。
最后一次终于找来一个心理医生,似乎有些真本事,是来这地方度假的,大概也没想到竟然被被人急吼吼地抓来治病。
被齐靖州的气势震慑到,年轻的心理医生看过路与浓的情况后,顶着莫大的压力问了问路与浓这几天的情况——遇上了什么事情,或者什么人,还有曾经是否遭遇过什么刻骨铭心的伤害。
刘先生等人自觉这些不敢听,自觉地低着脑袋,装作听不见。
齐靖州只沉默了须臾,就一五一十地说了。
心理医生听完,沉默了好一会儿,大着胆子说:“我刚毕业从国外回来,大概没办法——”
才说到这。齐靖州的目光倏地变得冷厉。心理医生毫不怀疑,他要是继续说下去,说他无能为力,这男人大概会直接弄死他!
于是他干巴巴地说:“她现在还是能听见外界的声音的,我能用催眠的办法将她唤醒,之后的事情,这位先生,很抱歉,我才疏学浅,是真的没办法,但是我可以向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