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逃跑,所以才一直不敢说——其实一直都是我。你将我当成了别人。”
路与浓脸色煞白,飞快地转身朝楼上跑去,进了房间后“砰”地一声关上了门。任齐靖州在外头说什么都不愿意开。
她艰难地搬过书桌,挡在门后,又将房间里所有能阻挡他开门的东西都搬到了桌子上,然后爬到床上,将自己藏在了被子里,双手还紧紧捂着耳朵。
齐靖州用备用钥匙开了门,推动的时候发现了门后的情况。本来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将门推开——那些东西根本挡不住他,但是路与浓能以这样的态度面对他,已经足够让他满意了,是以他又关了门,回了自己的房间,打开了监控。
他想,没关系,他马上就带她回去,以后还有那么长时间,可以让她慢慢接受,他可以慢慢地哄。
一开始的时候,看见路与浓整个人都在被子里,他有点担心,害怕她出什么事,但是后来,路与浓似乎自己也觉得闷。就将脑袋伸了出来。从监控上可以清晰地看见她尚且美丽的侧脸,齐靖州能看见她睡过去了,于是松了口气,放了心。
晚上的时候,齐靖州下楼开了路与浓的房门,没等她清醒,就将她抱了起来。
路与浓竟然没被弄醒。
一下楼,保镖队长刘先生就来汇报:“齐总,都准备好了。”
齐靖州淡淡颔首,“那就走吧。”
他要带她回家。
然而他还没踏出公寓的门,怀中的人忽然挣扎了起来。
齐靖州连忙低头,却发现路与浓脸色青白,满脸的冷汗。她挣扎着,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角流出来,一个劲地喊: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我不跟你回去!我求你……放过我……”
齐靖州忽然觉得浑身冰凉。
她的声音里满是绝望,就像昨晚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