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临一口水差点喷出来,捏着她脸,“好了小祖宗,我带你去,别这样叫我!”常叫他“阿临”的就只有简司随,路与浓用这语气学着叫,竟然让他有种错乱的感觉,浑身起鸡皮疙瘩。
路与浓揪着他衣袖跟着他,小声嘀咕:“我怎么说都不管用,学他叫你一声‘阿临’你就答应了,要不是确定他笔直笔直的,我都要以为你们——”
傅临脚步一停,回身,咬牙切齿地,揉搓着她脸。“我也笔直笔直的!”
路与浓哼了一声,“你不笔直笔直的,敢和我结婚,他会打死你的哟,傅先生。”
傅临苦笑不得,总是拿她没办法,只能将脚步迈得更大,以表达自己的情绪。
路与浓跟不上,拖着他衣袖喊:“你慢一点——慢一点啊阿临哥!”
一声“阿临哥”,听得傅临心头一荡,回头看见她委委屈屈看着他的样子。摇头笑笑,手腕一转,牢牢将比他小一号的手握在手心,“走吧,别拖拖拉拉的了,否则等过去,他们都说完了。”
路与浓连忙跟上。
简司随在哪里,傅临只打了个电话就问到了——亲自问的简司随,根本不需要动用什么手段。
他打电话让人安排简司随隔壁的包间的时候,路与浓趴在他肩膀上小声地笑:“他一定不知道我们是要去偷听他们说话……”
傅临捂住她嘴,挂掉电话才松开。“闭嘴吧小祖宗,经理可不知道我们是要去干嘛,你说的他听见了,去跟你哥通风报信,我们就什么都听不成了。”
路与浓张嘴就在他虎口处咬了一口。
傅临一惊,急忙收回手,倒是没受伤,只是她牙齿碰过的地方,痒痒的,麻麻的,那奇异的感觉还从那一处渐渐地往全身蔓延,傅临呼吸都忍不住快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