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好。”扶着她肩膀将她身体扳正,两个隔开了一些距离,傅临悄然平复着身体的异样。
这是故意的?还是无意的?
忍不住想要看看她现在是什么反应,谁知一偏头,却见没心没肺的小祖宗正百无聊赖地玩着安全带,“还有多久到啊?”
傅临揉了揉眉心,轻叹一声,没有搭理她。
十分钟后,到达目的地。找到订好的包间,路与浓发现隔壁的包间门口守着人,还是她认识的,简司随的人。
其中一个看见路与浓和傅临,露出惊讶的神情,走过来小声对路与浓说:“简少估计再过一会儿就出来了,您找个地方等等?”
再过一会儿就出来了?
路与浓一听,食指竖在唇边,“嘘”了一声之后就跑到了包间门口,扶着复古的门框弯着身体,将耳朵贴在了门上。
几个保镖一脸懵逼。
傅临无奈地扶额,对几人挥了挥手。
于是几个本来要过去的保镖都站住不动了。
到底还是来晚了,路与浓趴在门上,听见里面已经谈到:“……不可能!”
这是简司随的声音,也不知道顾起到底提了什么要求。
正疑惑着,就发现里面竟然没声了。
怎么不说了?
路与浓将耳朵贴得更紧,身体大半的重力都放在了门上,正焦急,门忽然就从里面开了。
路与浓一时没防备,直接摔了进去,被一个人及时拦在怀里。
头顶上传来简司随带着笑意的无奈声音:“你在干什么?”
路与浓抬头,就看见简司随正故作冷淡地望着她。
路与浓顺势抱住他胳膊,往里面看了看,就看见了神色狂热的顾起,连忙将视线收回来,“你们在说什么啊?”
“没说什么。”简司随揽着她肩膀将人带出来,看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