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他说了什么?”齐靖州挑眉。好笑地问道。
路与浓说:“他……他不反对我们在一起了。”
齐靖州跟着露出错愕的表情,心里却想,这样的路与浓真可爱,难道简司随不同意,他们就不能在一起了吗?现在可是连结婚证都领了。
更何况,他并不相信简司随会那么轻易就放弃,说什么同意,多半还是哄路与浓的,否则他能说什么?继续跟路与浓说不会让她跟他走?身上的伤口都还没和路与浓解释清楚呢,这样说不是自掘坟墓吗?
但路与浓显然都相信了,激动的心情就没平复过。齐靖州也不好点醒她。
趁着路与浓去给简司随买饭的功夫,齐靖州走进了病房。
“你又想耍什么手段?”齐靖州微微眯着眼睛,望向简司随,他实在是想不到,连自残都干过了,接下来简司随要出什么招。
跟路与浓谈过之后,简司随脸色好了许多,听见齐靖州的问话,他笑了笑,笑意不达眼底,“手段?我不需要再耍什么手段了。”
他说得坦然而自信,齐靖州却没听懂他在说什么,直到他接到一个来自尹叔的电话。
他阴沉着脸,支开路与浓,找到简司随,“你知道些什么?”
简司随说:“我知道你这一去,很可能会回不来。”
齐靖州眼中蓦地迸发出锐利的冷光。
简司随继续说:“你现在连自己的未来都保证不了,凭什么保证能保护好她呢?”
那个曾经让他伤害了路与浓无数次的方子再一次出现,又是一个麻烦,齐靖州不知道简司随从哪里知道的消息,但是显然,他说得没错,他这次一去,极有可能回不来,他凭什么保证能给她未来、能保护好她呢?
可是他甚至不能选择不去。
“这件事情,和你有关系?”齐靖州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