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司随根本没有要隐瞒的意思,他直截了当地承认道:“是。如果不是我插手,那么那个人已经死了,你今天也就不会接到这个电话。”
齐靖州嗤笑一声:“为了留下她,你要我死?”齐靖州感到愤怒,并不是因为简司随想要置他于死地,而是没有想到,为了他自己的私心,简司随竟然不顾路与浓会有多难过。
简司随淡淡地说:“你若真有本事,怎么会死。”
齐靖州忽而笑了一下,转身就走。
简司随这样算计他,他也不会让简司随如愿,简司随既然敢做,那想必早就做好了被路与浓知悉真相的准备。
简司随似乎也顾忌齐靖州向路与浓透露什么,刻意不给他和路与浓独处的机会,还防备着路云罗被他利用,直到齐靖州离开之时才放下戒心。然而齐靖州像是根本没那打算似的,一直都表现得若无其事,甚至没在路与浓面前流露出要离开的意思。走得也是无声无息,路与浓丝毫没有察觉。
简司随皱着眉头,觉得有些搞不懂齐靖州的想法了。
……
齐靖州走得毫无征兆,那天晚上路与浓先回了卧室,一直撑着没睡,等着他进来。
齐靖州进门的时候,她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,察觉到他靠近,就八爪鱼似的抱了上去,整个人都纠缠在他身上,她甚至听见他笑了一声。捏了捏她鼻子,说她:“小混蛋……”
他还在她唇上吻了一下,之后似乎又说了些什么,路与浓以为又是在说她今天和简司随表现得太亲近,就没怎么在意。而后第二天一早,她醒过来,下意识去追寻探索身边的热源,却发现身边的位置根本没有改有的温度。
愣了一下,又摸了摸另一边,最后看了看枕头,所有的一切细节都在昭示着。他昨晚根本没在她身边。
路与浓惊慌了一瞬,从床上跳起来,先跑到浴室里看了看,确认没人,才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