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那个公子病得真的很严重,情况很不好。
在他的世界里,他觉得,一个人活着才最重要。
好死不如赖活,哪怕他们整日乞讨、风餐雨宿、食不果腹,但是,他们还不是拼命地、拼命地想活着。
见男孩半天不开口,郁临渊自是看出了他的犹豫,翻身下马。
“你也看到了,她身无分文,她高烧厉害,她无衣御寒,她举步维艰,她生死难料,若你真为她好,你应该知道怎么做。”
郁临渊的一番话彻底击垮男孩心中的犹豫纠结,他低低一叹,开口。
“早上,我回到桥洞,公子正好准备离开,那个时候应该就是虎子哥去买药壶了的时候,我问公子去哪里,公子说回府,因为身子高热未褪,公子走了两步,一头栽在地上,我去扶起他,说送他回府,他起先说不用,他可以自己走,可是他跌跌撞撞走到桥洞口,却又摔了。”
说到这里的时候,男孩再次叹出一口气,却没看到身前的男人原本慢慢褪掉的血红再一次将眼瞳占据。
“我让他等烧退了再回也不迟,他说,等不及了,必须现在离开,赶快离开,他又试着扶着桥石上了两级台阶,见实在是不行了,才不得不让我帮忙。”
“只不过,让我意外的,他并不没有让我送他回哪个府上,而是让我将他送到最近的一个破庙,他说,他不能就这样回去,回去就等于跟他老头子认输了,也等于前功尽弃。我不是很懂到底怎么回事,他让我如此,我便就如此了……”
“哪个破庙?”郁临渊根本等不及他说完。
男孩伸手指了指一个方向:“桥南大概一里路的一个破庙。”
郁临渊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向远处,微微眯了凤眸。
身后的郁临归听闻此言,已是激动不已:“太好了,三哥,我们现在就去!”
相对于他的雀跃,郁临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