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听你的,你说根本不用试,我还非要试。”
池轻传递的信息就是,门之所以紧闭,之所以半天没开,是因为她在试衣服,试以前的衣服。
郁墨夜自是听懂了,眉尖略略挑了挑。
看得出,他其实是想笑的,忍住了。
樊篱也是精得很的人,自然也是明白了。
站在郁墨夜边上,闲闲环抱了自己的胳膊,朝池轻上下一打量,一本正经道:“其实,现在还好了,恢复了很多,已经比以前瘦不了多少了,我想,若是不脱那些里衣、中衣,就直接试的话,应该不至于这么空荡,毕竟平素你也不可能就只穿一件外袍。”
樊篱边说,边指了指床边她脱下还未来得及穿的那些里衣和外衣。
池轻只觉得浑身的血都朝脸上一涌,真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下去。
这是变相地拆穿她啊啊啊。
郁墨夜何其聪明一人,自是也听明白了,当即冷了脸,佯怒,板了腔调:“樊篱,怎么说话呢?”
樊篱立即笑脸摊手:“草民错了,草民什么都没说,草民只是来提醒二位一下,午膳做好了,二位也该饿了吧,可以用午膳了。”
池轻晕死。
什么叫二位也该饿了吧?
这话…….真是句句有所指啊。
偏生郁墨夜还煞有其事地点头:“嗯,的确有些饿了。”
樊篱嘴角的笑意便越发浓郁了,躬身抱拳:“那,是草民先行告退,二位随后就来,还是草民先带着皇子公主告退,二位随后就来?”
郁墨夜接得也快:“你带着皇子公主来的,自是要带着他们先告退,外面凉,夫人身子薄,肯定要先穿好里衣和中衣才能出门。”
边说,边倾身将六六放下来。
“皇上所言极是!”
樊篱唤了六六,牵着姐妹二人,便出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