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池轻站在那里想杀人的心都有了。
待郁墨夜关了门,她随手抓了床榻上的枕头,直直朝他砸过去。
“罪魁祸首是你,丢人的却是我,你竟然还跟着樊篱一唱一和,气死我了。”
男人伸手接住软枕,低低笑。
“樊篱是成年人,又不是三个小东西,这种事情,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,明摆着的,谁让你此地无银的?”
“我……”
池轻气结,倒是她的错了。
背转身去,愤愤地脱掉身上的衣袍,又愤愤地拿起兜衣套在身上。
就在她背着手,准备系兜衣的带子时,带子已被走到身后的男人捻在指上。
“我帮你。”
池轻也没拒绝,但是,依旧气鼓鼓的。
男人笑,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将兜衣窄窄的带子打了一个活结,将手拿开的那一刻,忽的倾身,凑到她的耳边。
低醇磁性的嗓音流泻。
“我们是夫妻,又不是偷香,就要光明正大地做,哪怕全大齐都知道,也不需要欲盖弥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