屠震海似用尽了全身真元内力,只觉耳呜心跳,逆血流窜,但他暗吸了一口真气,强自压住。
假如此时即使三岁顽童,亦可不费吹灰之力致屠震海于死命。
可惜——
除了病少年外无人知道。
卜七等三人面色仍自冷森如冰,但内心却震恐已极。
祝元冷冷一笑道:“我等来此志以骆庸,奉命不得妄杀一人,希望朋友说话算话,半月期内我等定再来造访。”话落,三人身形疾转,望庄外奔去。
无人拦阻之下,只见祝元三人身形远逝无踪。
韩畏三正欲向病少年道谢,病少年却已含笑道:“屠堡主方才耗用真力过甚,内腑似已受伤,请容在下扶往宾舍调息片刻再与庄主诸位详谈如何?”
病少年迳自掺着屠震海扶望宾舍而去。
韩畏三忙命管事招呼群雄重回大厅酒宴,自身则急急迫向病少年身后而去。
屠震海两人一回房,即将房门拴牢。
韩畏三赶至门外,见门已闭上,不禁踌躇了一下,缓缓伸掌轻敲,道:“姜少侠,老朽可以进来么?”
房门呀地开启。
韩畏三跨步进入房中,只见风雷堡主无事人般,精神焕发,含笑相迎,不禁大感惊讶。
病少年重又将房门拴紧。
屠震海道:“屠某并未受伤,故弄玄虚将韩兄引来也好说话。”
韩畏三惊问何故!
病少年冷冷接道:“快刀门遣有奸细隐伏贵庄卧底。”
韩畏三面色大变道:“少侠何以知之?”
“事实显然!”病少年道:“祝元三人因何知道骆庸作客贵庄,如非骆庸临时有事早离去一个时辰,恐骆腊此刻已伏尸贵庄,身首异处了。”
“半月期内骆庸重到贵庄作客,只要骆庸到达贵庄,祝元等三人不出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