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必不请自来。”屠震海道:“这无疑贵庄已隐伏得有快刀门中党羽。”
韩畏三骇然道:“为今之计,韩某只有派出人手寻访骆庸下落,阻止骆庸再来敝庄作客。”
“不可!”病少年沉声道:“韩庄主认为如此便可置身事外么?此乃一石二鸟之计,祝元因何不在骆庸家中将他诛杀,反择贵庄下手,庄主不难想像而知。”
说着抱拳一笑接道:“在下有事暂辞,骆庸未回之前必然赶回。”
言毕转身开门飘然离去……
口口口
荒寺——
仍然凄谅颓败,寒意萧瑟。
祝元、王廷杰、卜七三人匿藏于寺内,不敢外出一步,一天数次勤练刀法外,只觉度日如年。
作为一个杀手,应该扬眉吐气,睥睨江湖才是,料不到初次出马,竟落个灰头土脸……
他们对快刀几乎失去了应有的信心。
虽然鸽讯往来频频,快刀刀法也迭有指示再加勤练,但,几乎使他们失去信心如临重巨槐庄确能将骆庸授首刀下。
一晃就是十三天过去。
祝元三人只觉每日清晨睁眼醒来,竟感觉疲倦异常,换在别人必觉神情清气爽,其中必有蹊跷。
三人也曾想过,但始终想不透其中究竟,这感觉就像与武林,高手拼斗了整晚一样,浑身筋骨酸痛无比。
疲倦,当然需要休息,是以,睁开眼来又呼呼大睡。
反正,除了守候骆庸返转巨愧庄行动指令外,他们简直无所事事,练刀,饮食,睡觉,只是呆板日常的功课,而且行动亦无法自由,即是荒寺五十步外都不敢妄越。
他们何曾想到,这样活在世上,如同行尸走肉,纵然活着,又有什么意味!
第十四天,夕阳在树,暮墓渐垂,一双白鸽由寺外穿入正殿
但闻卜七一声欢呼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