萨磊低声道:“有小千岁从中干旋,必暂可无事,惟恐将成尾大不掉之局!”
“无妨,”简松逸笑道:“二格格跟前那一双侍卫甚是面生,我好像从未见过。”
“不错,”萨磊道:“小千岁是未见过,这二人乃新进在兰州将军处擢升补用,想不到这二人狐假虎-,处处挑唆。”
“莫非是金副使?”
太内铁侍卫一名正统领,两名副统领各有凭恃,也各有亲信心腹。
萨磊忙道:“必有所疑,未能确证不敢妄言。”
“我有!”简松逸道:“烦劳去请金副使,就说是我请他,什么也别说。”
萨磊心中犹若笃定泰山,愁绪尽释,道:“萨某告辞!”
简松逸一俟萨磊离了酒楼,郎重返原来雅厢,见孔廷芳与文士超、瞿大刚在座,立即抱拳问好。
文士超正从孔廷芳口中得知其事,急间详情。
简松逸道:“文老,你怀中是否带得有证据么?”
文士超持须笑道:“老朽早有所闻,无奈束手无策,老弟到来方可迎刃而解。”
说时自怀中取出三件密札。
简松逸接过,仔细详阅了那三份密扎,点头朗笑道:“在下身旁也有,多此三件已成铁证,文老,在下现无暇奉陪,晚闻请移驽鹿鸣春晏作竟夕之饮如何?”
文士超道:“老朽遵命。”
简松逸当即辞出迳回萨磊原定雅厢,命小二撤去残席,重新更换。
约莫盏茶时分过去,只见萨磊领著一面如黑枣,虎目狮鼻年逾五旬虬须老者揭帘进入。
老者一见简松逸,面色大变,跽膝行礼道:“奴才金满堂叩见。”
“起来!”简松逸端坐不动,冷冷说道:“我一向不管闲事,但这事非管不可,我身旁带得有几件东西,你瞧瞧定可明白,”自怀中取出七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