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札丢弃于地。
金满堂认出是自己亲笔所写,密送赣抚鲁旗及将军并宋远谋函件,吓得连连叩首道:“奴才该死!”
“不必如此,”简松逸沉声道:“这不过是朝臣争权固宠,你也是身不由己,我也不怪你,
但你未曾料到宋远谋竟敢勾结明逆,意图不轨。”
金满堂道:“小千岁圣明,宋远谋委实罪无可逭,死不为过,无如察千喇……”
话犹来了,简松逸右掌一摆,道:“这些我都知道,金满堂,我来问你,此事你愿意公了还是私了?”
萨磊求情道:“公了必株连至广、金副使必抄家问斩,有关王公大臣重则死罪,轻者谪戍充军宁古塔。”
金满堂已是汗流挟背,面如土色,叩首道:“恳求小千岁从轻发落。”
简松逸略一思忖,颔首道:“好,金满堂,你附耳过来,”授以密计。
金满堂面现喜容,连连叩首道:“奴才叩谢大恩。”
“快去吧!依计行事,方可保全你性命。”
金满堂如逢大赦,喜出望外,叩辞退出。
简松逸舆萨磊对酌,密谈良久,兴尽下楼。
萨磊先行一步,简松逸则尾随在後。
一条宽敞胡同,萨磊居宅守卫森严,三个身穿官服,腰佩长剑清宫侍卫在门首与萨府门前守护武士起了争执喝骂连声,气势汹汹欲闯门而入。
萨磊一行三人刚赶到门前。
一个武士高声道:“咱们大人回来啦,三位为了何事不妨与咱们大人说个明白。”
萨磊认出是太后跟前三位贴身侍卫,平日气焰嚣张,目中无人,连萨磊也不放在眼内,忙抱拳笑道:“三位有何指教!”
其中一人冷笑道:“萨大人,你胆子也愈来愈大了,连二格格跟前两名侍卫也敢逮捕,擒回私室用刑该当何罪?”